特意准备的凉皮,这吃人的嘴短,不高兴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里,说不出来了。
果然,熊楚楚接着说道:“衡儿说跟齐先生回京学画,我想这是好事,就应了他。你先别急……听我说。”
“衡儿也十三四岁了,我听府学的先生说,他也通背四书五经了,只是文章稚嫩,要县试还得再等几年,年龄大了,阅历心智上去了再说。我们大湾,最好的先生就府学里的了,你公务繁忙,也教不了他什么,何不让他进京?”熊楚楚有条有理地说道。
“你是二品巡抚,儿子可以进国子监读书的。国子监的先生都是两榜进士出身、有名的大儒,让他去那里受点熏陶也好。”
姜丰倒没担心过儿子科举的事,因为他觉得……以如今的世道日新月异,儿子们考不考科举问题都不大了。
他是个务实的人,大湾这里,这些年都是大力推进基础的工业化,为了培养人才,也大力推进理工科教育。
当然,为了文教方面不遭人诟病、面子上好看,他也授意属下去淮扬一带文风鼎盛的地方,利诱一些才子迁户籍过来,这些“科举移民”让大湾名义上多了好些进士,对朝廷也交代得过去了。
对别人的孩子,都不强求科举,对自己的儿子就更不要求了。
不过……熊楚楚的话也有些道理,姜丰沉吟道:“去国子监也是个不错的主意,科举倒是其次,那里头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弟,也好让他学些人际交往。在大湾这里,同龄的孩子总是让着他。”
“只是进了京,只怕就去不了国子监……他身上还背着伴读的旨意呢。”姜丰皱眉道。
熊楚楚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哂笑:“你拖了那么多年,是个什么意思,陛下和娘娘岂有不知道的?如今伴读名额早满了!你不提这事,人家还会主动提?”
太子伴读可是恩典,也就只有姜丰这样溺爱孩子的,才千方百计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