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剑,小的日日缠着西洋先生,教他西洋画法。我看他们两个,必是纨绔无疑了。”
姜殊和姜衡都很无奈,大人都是这样,总喜欢贬低自己的孩子。
“允文允武,也不错了。”王玢哪里听不出姜丰语气里的自得?轻笑道,“我此次来,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带你家小儿子回京,太子殿下已经进上书房读书了。”
姜丰手下一顿,压低声音说:“他祖母和母亲就在屏风那边,我们稍后再说这事,省得她们抹眼泪。”
王玢点了点头,也岔开了话题,说起京中的趣事来,一时间宾主俱欢。
谁知王玢的话,苏氏和熊楚楚都听到了。等王玢回客院里休息后,姜丰就面对了两张愁容满面的脸。
“这是怎么了?衡儿要做伴读的事,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就是王玢不来,我迟些日子也要亲自送他去。”姜丰劝道。
苏氏叹着气:“从前我们一家都在京城,衡儿能做伴读,自是天大的恩典。如今我们一家都不在,唯独他一个小孩子在那里,哪能放心呢?”
熊楚楚也说:“且你刚刚才遭遇了刺杀,谁知道还有没有丧心病狂的人?”
姜丰皱眉道:“衡儿的安全的问题,陛下会负责的。我上回也拜托了王家、衡儿的先生齐老板,又有小雪兄妹三人在京,罗轩是个沉稳可靠的,倒也不算是举目无亲。”
“就不能想想法子推了这个事?这个恩典我们不要还不行吗?”熊楚楚哭道,“外人再周全,能比得上爹娘?”
姜丰自己也很舍不得,自己亲生的,就不要去想什么利和弊。
只要想到小小的孩子远离父母,又是做伴读,即使不受气,也免不了被太监宫女的忽视。说不定,伴读之间也有个勾心斗角……姜衡是个天真单纯的孩子,哪里知道这些?
该怎么想个办法?
第二日,王玢醒来后,让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