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看着卫一,叹息着说:“我们天师道是陈皇帝立的国教,三清观里有陈皇帝的塑像,为此江湖传言,我们这里有陈皇帝宝藏线索,不过是以讹传讹。旁人会信这流言,陈居士是知道宝藏内情的,如何也信呢?”
卫一笑道:“我本来也不信的,但是别人信啊!既然有信的人,就难免有不法之徒打着天师道的名义,与逆贼勾结。道长若有什么线索,还是告知我们的好。”
张天师幽幽说道:“陈居士入我门来,一切好说。”
领他们进来的小道士忍无可忍:“师父,你怎么一定要收他?收了他,算是我的师弟还是师兄?”
张天师笑道:“是师兄。”
果然!小道士含怒瞪了卫一一眼,他就知道师父对陈家人另眼相看。他已经是小师弟了,才不要再多一个师兄!
卫一对小道士的目光视而不见,只对张天师道:“天师,我此来就是顾念我们两家的旧情,不愿天师道受人牵连,还请天师三思。”
张天师随和地说:“小陈还是那么大脾气……你且住下,我这几日忙着法会的事。待法会结束,我召集弟子,看看有没有你说的和外人勾结的事。”
又看向姜丰:“这位居士骨骼清奇,天资出众,入我门来,得道指日可待。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姜丰僵了僵:“不了,不了。在人世挺好的,飞升有什么意思?天上没有妻儿,没有红烧肉。”
张天师哈哈笑着,命小道士安排几人入住,还说他这里不收房费,比客栈划算。
姜丰实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张天师是这样的脾性。
到了客院住下,姜丰才回过神来,问卫一:“陈居士,你瞒得我好苦啊!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嗯……我是末帝的直系后人。”卫一笑道,“可是那又如何?我幼年时父母双亡,杀害他们的人却是那些族人,为的是我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