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多谢大人关心,已经好了。”
“你遇袭的事,京中已经知道了,开衙之后必会有所处置。”王阁老悠然地说道,“只是,皇帝三月里大婚,巡抚在内的各省要员都要进京恭贺,恐怕会错过时机。”
姜丰苦笑道:“我也知道……何况过了一个年,幕后之人恐怕也把证据处理得差不多了。”
“你也不要小瞧东缉事厂和锦衣卫的能力。”王阁老笑道,“我不过是提醒你,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自己小心一点。”
“多谢大人提点。”姜丰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遭人恨,竟有人欲置我于死地。”
“不遭人妒是庸才,你既走上了官场,就要适应这些明刀暗箭。”王老微笑着说,“这回是刺杀,我倒觉得幕后之人傻得很。”
真正的惊险之处,是朝堂上的明争暗斗,那一刀砍下来,才是血流成河。
姜丰诚恳受教,又说道:“托三公子的福,我儿在王家女学附学,长进了不少。我还想亲自拜谢三公子呢,没想到他不曾回来。”
“三郎秋天要回来参加乡试,我就让他不必来回奔波了,好好在京中读书。”王老笑道。
王玢如今在国子监的读书,可以以监生的身份,直接参加乡试。
以王玢的身份,直接恩荫选官也是可以的,但王老的意思,显然是要让他从科举入仕。
姜丰由衷地说道:“以三公子的学识,蟾宫折桂是必定的了。”
王老微微笑了笑,王玢是他亲自教养长大的,是他寄以厚望的孙子。从一开始,就以小道士的身份,陪在好道的世子身边,情同手足般长大,如今也到了他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勉励了姜丰几句,王老端了端茶杯。
姜丰立刻识相地告辞了,今日来拜访王老的人不知凡几,他能得几句话已经不错了。
从王老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