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姐姐和外甥,但是姐姐自己却没有这个勇气。
似乎对于女子来说,和离是天方夜谭的事,女子宁愿死都不愿意和离。
姜丰想为这些可怜的女子做些什么,这是他的善意,与性别无关。
从前,他一介白身,只能在自己的小说里给被吃绝户的女子讨一个公道。如今,他已经是一地知府,他能做的就更多了!
他希望通过傅秋芳的案子,给可怜的女子一些勇气。即使不成功,他至少也可以解救傅秋芳母子三人。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施一回援手,就是三条人命。
这也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身体力行了吧?
熊楚楚还特意嘱咐:“你看着些,不要让傅嫂子吃亏,她太不容易了。”
“知道了!”姜丰连忙往前面去。
熊楚楚看姜丰昂首挺胸地出去了,想了想不放心,也悄悄跟了过去。
其实……她也挺好奇的。
好奇的当然不止他们,听到风声的人都挤在了户房外面。
户房就在府衙前面的一排衙署中间,里面有个老文书,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这是常态,自古以来,夫妻之间矛盾,都是劝和不劝分的。
老文书对傅秋芳说:“你向来是能干懂事的,大柱是个糊涂人,你该劝一劝,怎么也跟着闹呢?你以后再嫁,也再嫁不到更好的了。”
乡下有的是娶不到媳妇的光棍,傅秋芳要嫁当然嫁得出去,但哪能和郭大柱比?郭大柱至少是衙差,家里曾经阔过,有一套两进的宅子。
“廖伯你不知道,他把林寡妇领进门,还打我的孩子!你说这还是人吗?我以后就是不再嫁,也不能再和他过下去了!”傅秋芳说着,又指着男孩子脸上的伤给众人看。
一夜过去了,孩子脸上还有红印。
廖伯叹道:“大柱啊,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