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偷到东西,我也没见到,但我儿子被打死是实实在在的。”
姜丰冷笑:“贺水县令在此,可有你儿子的认罪画押呢!”
贺水县令站出来,拿出当初审理盗贼的卷宗,确实有画押口供。当初缉捕盗贼的丰南、贺水几个县全部留了案卷,就是防止有人闹事!
那老妇人哭道:“我儿子不识字,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打他板子,让他画押,他敢不画吗?”
贺水县令也怒了:“你是说我严刑逼供?”
蒋芦在一旁笑道:“果然是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知府,就有什么样的县令。”
他这番话,收获了府衙上下的一众白眼。
贺水县令冷笑道:“说我们严刑逼供?当日审理盗窃案,也是公开审的,百姓都有旁观,可知我一没用刑,二没逼供,是他自己招的。且他不是单独一人盗窃,是有同党的,相互之间的口供也可作证!”
跪在地上的里正和乡邻作证:“我们都亲眼看着审案的,彭县令绝对没有逼供!”
姜丰朝蒋芦笑了笑:“蒋大人,需要翻译吗?”
蒋芦平复了一下呼吸,皮笑肉不笑地说:“翻译就不必了,想来在这开建府,也难听到对姜大人不利的言辞。听说,你可是连乡绅都能逼捐的,又何况区区小民呢?只可惜这老人只有一个儿子,白白丢了性命,来日无人送终!”
姜丰微笑:“蒋大人的话,我可不敢认!什么是逼捐?都是乡绅一片爱国爱民之心,自愿捐赠。蒋大人如此说,倒寒了乡绅的爱国之心!你也说了‘听说’,难道御史办案,只靠道听途说吗?”
晋苍轻咳一声:“两位大人,捐赠一事与本案无关。”
蒋芦甩了甩袖子,只要这对老人坚持不认,看姜丰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