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虔诚地念念有词,祈祷家人安康,然后将香插在香炉上。
姜丰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
古人讲究,“男不拜月,女不祭灶”,这拜月向来是女子的事。
想想,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穿着精致飘逸的长衫,在朦胧的月色中虔诚地祷告,是何等的美景。
熊楚楚站起身,就看到丈夫呆呆的看着自己,嗔道:“愣什么神呢?”
姜丰回过神,笑道:“我只是想,‘貂蝉拜月’也不过如此了,娘子这一拜,月亮都羞得躲到云里去了。”
听了姜丰的话,熊楚楚又羞又喜,熊森却是点头道:“姐夫要一直这样才好!不瞒你说,我来之前,我娘悄悄给我派了任务,打探你身边有没有新人呢。我就说她多心呢,姐夫是怎么样的人?还用得着担心吗?”
姜丰一本正经地说:“就是!我是再正经不过的了!”顶多也就是对娘子口花花而已。
熊楚楚哭笑不得,她这弟弟怎么那么呆呢?这种话也是拿出来说的吗?
几人坐在院子里,院中月色清朗、凉风习习,花木的阴影影影绰绰,一起赏了一回月,姜丰还和熊森应景做了两首诗。
“城南有意子规歇,天遣十斛两特达。忘味云浆何处酒,正山几许芰荷发。”熊森吟咏着,颇为自得地问,“姐夫,你看我这诗如何?”
“意境倒是不错,只是少了一点……”姜丰捋了捋胡须,笑道:“颂圣。”
“……”熊森一言难尽地看着姜丰。姐夫,你怎么是那么庸俗的人?
看到熊森的眼神,姜丰笑道:“到了科举场上,你就明白了。”
“姐夫,如今又不是科考场!”熊森嘟囔着。
“嗯……你平时不准备着?考试怎么能一蹴而就?”姜丰指导着。
他就是那么庸俗的人,要不是为了考试,他对作诗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