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此时的男子,三十往后都会蓄须,除非是太监。
果然,姜丰对那个中年男人拱了拱手,说道:“内监大人。”
中年太监看也不看姜家众人,对姜丰笑道:“王爷请姜老爷过府一叙。”
“在下这就过去。”姜丰恭敬地说。
随即对族长等人说:“我今日没空,不能招待诸位了,请便吧!”
在王府侍卫和太监面前,姜家人哪里敢闹,听到王爷亲自派人来请姜丰,心里都怯了。
姜丰就这么站着,看着他们。
侍卫们也看着他们,手都扶在腰刀上。
姜族长叹了口气,招呼着族人一起离开了。
姜丰和母亲、妻儿交代了一声,若是那些人再来,不必搭理他们。
跟在侍卫和内侍的身后,姜丰心情有些忐忑。衡川王会不会也和王家祖孙一样,觉得他首鼠两端呢?
但是,见到萧诺不久,他就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萧诺作为上位者,他的想法和王家人不一样的。比如说,在此之前,他就对那些劝他谋皇位的臣子很反感。
这些人,还端着他堂兄的碗呢,就开始想下家了。他不得不担心,若是自己真的有朝一日登基了,这些人是不是也会像对堂兄一样对他?
反而是姜丰这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忠臣姿态,得到了他的认可。
此时,萧诺同样先问了姜丰考试之事。
他早就知道,姜丰是从“孙山”的名次,被自己堂兄一手提拔到传胪之位的,此时听姜丰感恩戴德地说道:“都是陛下人好、眼光更好,否则我说不定就是同进士了。”
萧诺听他这话,既是奉承皇帝,又吹嘘了自己,一向肃穆的脸上也不由得显露出微笑的神情。
点点头轻笑道:“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