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套地送这几个人了,一回到房里就倒下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似乎是第二天了。
姜丰是被尿给憋醒的……饥饿尚且能忍,憋尿是忍不了的。
看到他醒来,躺在外侧的熊楚楚连忙起来,穿好衣服就去为他烧热水、做吃的和煲药。
姜丰解决完生理问题,就见到厨房亮起了火光,熊楚楚已经忙碌上了。
睡了这一觉,脑子似乎清醒了很多,摸了摸额头,已经不烫了。姜丰苦笑,这病也病得不是时候,好也好的不是时候。
院子里晨雾弥漫,水汽朦胧,看不见远处的东西。
对面的房间住的是卢家的下人,也出门了,准备去厨房里忙碌了。熊楚楚已经端了一盆温水过来。
姜丰连忙迎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水:“让我来吧,我已经好了。”
两人一起用温水洗脸、漱口,姜丰觉得整个人都爽利了,肚子却“咕咕”地响了起来。
熊楚楚笑道:“粥已经熬着了,再等等吧。我先去把衣衫洗了。”
姜丰看到角落里的脏衣裳,想来是自己昏睡的时候,楚楚帮自己换下的。
“辛苦娘子了。”姜丰握着熊楚楚的手说道。
这一路以来,要不是有熊楚楚照顾,他恐怕得更狼狈、更落魄。
熊楚楚柔柔地笑了笑,自去厨房忙碌了。
正房的门“吱呀”一声响,卢远成也梳洗好走出了院子,看到姜丰,打量了一番,松了口气:“子英这是好得差不多了。”
姜丰点点头:“头已经不痛了,也不流鼻水了,就是还有点鼻塞,再喝两剂药也就好了。”说着,也笑了笑:“总算是死不了。”
两人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着,熊楚楚和卢家的下人一起端了早餐过来。
姜丰照例是喝粥,卢远成却是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