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忙了一番,施伦一盆盆水灌进去,再催吐,整个人吐得像脱水的白菜。
终于,大夫说道:“好了,危险不大了!”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还催吐呢?真是中毒了?”
大夫叹了口气:“此人中了砒霜之毒。”
人群顿时哗然,这可是害人的东西啊!现在街边买碗甜品都有生命危险了吗?人心不古啊!
姜丰淡定了:“砒霜是管制药物,买卖进出都是有记录的,尽管查就是!”
听到是砒霜,施伦的神色变了变,对衙役说:“此事是我的私事,冤枉卖冷丸子的这位兄台了。”
听他的意思,倒是不愿深查,但是投毒案是恶性案件,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衙役沉声说道:“此事还得上报知府老爷!”
施伦有气无力地对姜丰说:“这位兄台,此次闹了你的摊子,对不住了。”
他的下人很有眼色地拿出一锭银子,要赔偿姜丰。
姜丰淡淡地说:“误会罢了。”
也不肯收银子,对衙役说了一声,姜丰就离开了。母亲和妻子还被看管着,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呢!
看热闹的人见他离开了也不理会,这事情峰回路转的,再看那施伦的衣着打扮虽然低调,但是几个管事下人都穿着体面,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
这里头,莫非还牵扯着什么豪门秘事?
有施伦的同窗悄悄地说:“施伦是城北施家的公子。”
“施家?哪个施家?”
“还能是哪个?是咱们衡川府王妃娘娘的娘家!”
听起来似乎还牵扯到王府,这样的秘事刺激得大家更兴奋了,一边八卦得心痒难耐,一边又压抑得不敢深问,真是太难为人了!
带着姜丰过来的衙役陪着姜丰一起回到巷口,告诉留守的几人此事和姜丰无关,衙役们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