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风流缱绻自不必细说。
第二天,姜丰就神清气爽地起床,拿出新买的胭脂膏子、螺黛眉粉,要给娘子上妆。
“你又买这些做什么?白费钱!”熊楚楚似嗔非嗔。
姜丰按着娘子,亲自给她画眉,轻笑着:“这给娘子画眉,可是闺中乐事,怎么能说白费钱?我就喜欢把我的小娘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仔细地画完,用铜镜给娘子照着,问道:“娘子看我的手艺如何?”
“太粗了。”熊楚楚不太习惯,就要擦掉。
这不是后世流行的韩式一字眉吗?难道是审美不同?
姜丰看娘子把眉粉擦掉,重新画了弯弯的柳叶眉,咦,好像是这样好看点,符合娘子的气质。
他索性不添乱了,就坐在旁边,撑着头静静看着。
熊楚楚被他的目光笼罩着,只觉得脸烧烧的,比那胭脂还红。
最后,姜丰又帮她把那金丁香戴上,才出了房门。
今天收拾得那么整齐,是因为要去姜丰的岳家送节礼。
苏氏看了儿媳妇的盛装打扮,难得的没有不高兴,反而笑着说:“这段日子吃得好,你和媛媛都白胖了,是该让亲家好好瞧瞧!”
苏氏从前也是秀才娘子,讲究体面的。厚着脸皮把儿媳妇强娶了回来,这些年因为家境艰难,在亲家那里始终低了一头,现在自家要起来了,可不是得好好的扬眉吐气?
熊楚楚的娘家在临镇,家里有百亩良田,算是小地主家庭。
只是她生母早逝,老爹是个不大管事的,如今是继母当家,又没个同母的兄弟姐妹,因此在婆家受了气,也不好对娘家说。
姜丰把小媛媛扛在肩头上,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熊楚楚跟在他身侧,看他一边走,一边和女儿说笑,心里暖洋洋的,却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个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