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挣扎了很久,看着我娃高高兴兴收拾东西,准备去读书的样子,还有一家人欢欢喜喜的样子,我实在张不开嘴,说家里没钱。
于是,我再次去城里找到那个男人,说只干一次,一次就收手。
那人给了我一千块,只让我带他的朋友上石窟一次。
我同意了。
只是上石窟一次,就能拿一千块,这笔买卖很划算。
后来,我又带他去了几次,他拍下了很多佛像的图片。
娃的学费生活费总算是攒够了。
这事太严重,我没敢跟家里人说,只说是那对玉镯子卖的钱。
娃高高兴兴的去了南方读书,我也在犯错的路上,越走越远。
没办法回头,娃在南方读书的各种费用太高,我一刻不停的干活,也供不起,只能昧着良心给他们卖命。
其实我想过攒够娃读书的钱就停下来的,可是,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完全是被他们推着走。
不干的话,他们有的是法子收拾人。
现在好了,都结束了,我解脱了。”
秦村长说起这段痛苦的回忆,老泪纵横。
这三年来,他时时刻刻紧绷着,生怕露馅,现在一切说出来,可以解脱了。
一切终于真相大白,又好像才刚刚掀起一个角落。
暗中跟秦村长联系的人是谁?这些文物又被运送到了哪里?
这背后还有很多事情等待解决。
段院长火急火燎的带人封锁地窖,马上上报当地公安。
把秦村长和那个造假的家伙控制起来。
罗云航离开前特意单独见了秦村长一面。
“你怎么发现的?”罗云航还没说话,秦村长率先问道。
他知道这次自己被发现,罗云航“功不可没”,如果不是他坚持提醒,其他人还没那个本事发现他的布局。
罗云航愣了一秒:“昨晚,我亲自去见了哑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