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挫折想找人发泄,毕竟她当时亲眼看到门窗都是反锁着的。
刘一航又不会飞天遁地,来无影去无踪。
但是儿子身上的伤痕又是实实在在被人打了留下的,这倒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报了警。
县里的公安局直接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绿水镇公安分局处理。
还是上次的两个老干警过来问话。
一个月内连着两次处理这家人的案子,他们也觉得新奇。
“你说刘一航深夜潜入你的房间打了你,具体时间?有没有人证物证?”老干警站在病床前公事公办的问道。
“前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左右,我睡的正香,一个人突然敲了我一棍子,还塞了一双臭袜子在我嘴里,紧接着就不停的打我。
后来我晕过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什么东西都没留下,不过我扭头的时候大概看到他的身形,一看就是刘一航。”
“也就是说,没有人证物证,全是猜测?”
“警官,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刚办过我家的案子,您应该知道的,只有他跟我家有仇,肯定是他怀恨在心,半夜偷偷报复。”
“这个要等我们查证过后才能确定。”
老干警又单独问了刘母一些问题。
虽然刘母心里也抱有疑惑,但是为了帮助儿子,她没有告诉干警自己疑惑的点。
随后两位干警先去实地勘察了一遍,发现家里刘文斌的门上开了个洞,窗户也是关起来的。
再三逼问刘母,这才知道事发时,门窗是关着的,这就很奇怪了。
门窗反锁着,连刘母救儿子都需要破门而入,谁能穿墙而入把刘文斌打一顿?
还是说这是他的苦肉计?
撇开这些不谈,两人决定去会一会刘一航,调查他最近几天的行踪。
辗转来到刘一航打工的地方,才知道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