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抵在他下巴上,不屑地说:“就许你对我耍酒疯,我就不能对你耍酒疯了?哪条法律规定的,念出来我听听。”
“你……我们……之间,不合适……”徐映松说得磕磕巴巴。
可此时双颊酡红的杨宴如,就像诱人的桃子,勾得他有些心旌荡漾,年少旖旎的画面闯入心间,他紧紧抓着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不合适,谁说的?我有钱,有颜,我说合适就合适,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你不爱我,但我不在乎!你不是要弥补我嘛,来啊!”杨宴如看着徐映松惊慌不安的样子,觉得调戏他分外好玩。
当年受过的窝囊气,终于到了一报还一报的时候。
徐映松听到这句话,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很严肃地看着她说:“我在乎!”
“你在乎……你在乎个屁……你在乎,就不会让我一个人孤身去美国,你知不知道,我月经大出血在学校晕倒了一天一夜,没有人发现我……”杨宴如说着说着,就掉下眼泪来,眼神空洞望着一个虚无的地方,哽咽道:“我发烧,一个人苦苦的扛,我要念书,要跑项目,要挣出头,好多好多次,我都想从实验室跳下来,一了百了!你在乎什么,你连我过得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在乎!”..?
徐映松震惊了,他以为杨宴如在美国过着人上人的生活,普林斯顿,往来皆精英,忍不住心疼地从背后抱住了她,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呢?你以为我要什么,要钱,要名利,要地位,我都有了,我什么都不缺……你没有对不起我……”杨宴如的眼泪,滴到了徐映松的手上。
徐映松第一次明白了自己错在哪里了。
“你缺我爱你!”徐映松紧紧地抱着她,他痛苦地说。
杨宴如听到这句话,无奈地扬天大笑,挣脱了他的怀抱,指着他说道:“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