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嘉林建设办了房产证,在挂牌往外卖,到底多少套被抵出去,我没有准确数字。嘉林建设那边因为涉及供应商欠款,我看到一家供应商那边签的合同付款担保就是映雪小院的房子。同时,他们又跟安城中介签了兜底报销,导致了一房二卖。映雪小院的别墅部分银行贷款抵押物也是映雪小高层,贷款没归还,抵押物已经被卖了一半。”姜炎一边说一边展示证据。
周秉文沉默不言,眉头紧锁。
这还只是隔靴搔痒地稍微查了查,就有这么大的问题,真要爆出来,必然累及母公司鹤笠集团。
“映雪小院别墅没有开工,没有封顶……根本没达到核算为地上不动产的标准。他们财务审计年报初稿里,已经把别墅区算作地上不动产了。”姜炎并没有打开审计年报的文档。
“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了!”周秉文说了一句废话。
“我有个问题,关于集团的……”姜炎没有说“我该不该问”,如果周秉文沉默,就表示她可以问,周秉文点了点头,姜炎小声地说:“昙姐,是真的不知道?”
周秉文的眼神躲闪,他没料到姜炎那么轻易看穿了。
“我十四岁有一次晚自习放学,没带钥匙,去医院找我爸妈,他俩都在不同的手术室忙活,我在我爸手术室前等着,有个富家千金在里面生孩子,妊高症很危险,婆婆和老公在外面等着,签病危的时候,婆婆说,放宽心,女人生孩子是天意,只要娃儿没事,你老婆的都是你的!”姜炎缓缓地说:“人性没那么难懂的!”
周秉文点点头,轻声问:“昙姐和我,都需要你。”
姜炎没有正面回答把准备好的硬盘放到他手里,说:“你如果能拿到合同,映雪小院的雷,足够让小周总投鼠忌器了。”
“嘉林建设的合同,是我审的,我有副本。”周秉文接过硬盘,回答。
果然不出所料,姜炎心里一凉。
在她视野里所看到的事情,已经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