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默默去买了一顶织网透气的球帽,还有一盒布洛芬,虽然头痛有所缓解,可是那种萦绕颅顶雾蒙蒙的感觉挥之不去。
沈致尘估分估得很随便,准不准确都毫无意义,他最终不会选择国内的学校,所以他一直都在缠着杨宴如,看她估分的结果。
“你怎么了?从你走进来,我感觉你状态就不对。”沈致尘终于受不了杨宴如磨磨唧唧,小心翼翼地问。
杨宴如放下笔,把帽子摘了,把自己另一侧脑袋转向他,那道开始结痂的伤痕,不太明显,但近距离还是能够一眼看到。
“去医院了没有?”沈致尘问。
杨宴如摇了摇头。
“预填完,我爸派了司机来接我,我没法陪你去,我叫徐映松陪你去重庆一附院看,你这伤,感觉不严重,但是我看你的样子伤得不轻!”沈致尘担心地说。
杨宴如把帽子戴好,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点头。
到了结束的时候,徐映松如同猴子一样趴在杨宴如教室的窗边,沈致尘主动帮杨宴如收拾好东西,跑到外头先跟徐映松交代,徐映松挠头为难地说,扫个ct什么的检查费不少,杨宴如此时走到他俩身边,淡淡地说:“我有,不用操心这个。”
徐映松迎上她的目光,又迅速转向沈致尘,拍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你放心吧,这种事肯定办妥妥的!”
三人走向校门口的路上,徐映松和沈致尘兴高采烈地说着自己考试的感受,杨宴如听着只当是苍蝇在耳边嗡嗡嗡,一直一言不发。
到了医院门口,杨宴如下车,徐映松从沈致尘手里接过来杨宴如的东西,陪她走进医院,给她挂了个急诊,那时候还没有分诊这个概念,护士简单看了眼杨宴如的伤口,便归到不必立刻处理的病患中,撂她在一旁等着。
两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找个话题闲聊,明明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从天上星星到海里的鲸鱼能聊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