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研究浩瀚的宇宙,以前我还吵着我爸给我买了一架天文望远镜。”徐映松看着天上那颗金星,带着遗憾的语气说道。
毕竟,在当时的教育体系下,选了文科,就意味着高考时无法再选报理科的天文专业。
杨宴如听着有些不是滋味,分科这件事,三个人再没有提起过,似乎都安然接受了自己的选择,可是她心里还是会莫名隐隐作痛。
在十六七岁的年纪,理想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相比后来漫漫一生而言,那就是年少戏言。
“我挺想当律师,我觉得律师很帅,在法庭上唇枪舌战,尤其女律师更帅!”杨宴如看着远方的落日。
徐映松侧过脸,看了杨宴如一眼。
“我以前想当医生,现在,我想去当小说家,不知道,看着办吧!”沈致尘跟风说道。
“不管大家以后做什么,希望我们三个人,永远都是好朋友呀!”杨宴如挽起两个人的手,洋溢着满脸笑容看着地平线说。
沈致尘也扭头,看了杨宴如一眼。
徐映松和沈致尘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和杨宴如。
可惜,庸俗的校园故事,并不是三个人的电影里,谁与谁的美好,谁与谁的遗憾。在那样美好的岁月里,单纯到用永远来修饰友情。
趁着天色未晚,三个人往山下走。
“我爸妈打算下个月在学校旁边给我租个小房子,请阿姨给我专门做饭洗衣服做家务,我爸那个破生意做大了老出差,我妈调去巫山县,哎,我是爹不疼娘不管的小可怜啊!”杨宴如惆怅地说。
“那你不是有更多时间学习啦?也是好事!”沈致尘安慰道。
“大哥,人从早学到晚不得吐了啊!”徐映松做了个夸张的动作,说。
杨宴如一脸郁闷,道:“我爸还专门从大学给我请了外语系的老师辅导我口语,好烦,好烦!好烦啊!”
“哎呀,学会了就不学了呗,差不多够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