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押派出所,网吧从此成了他们仨绝对禁地,三个怂瓜哪有勇气跟徐映松他爹对着干。
听说为这事,沈父把徐映松他爸好一顿说,重庆还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整顿行动,那时候无论徐映松还是杨宴如,都没在意过各自家世背景有什么不同,天天在一起,就只记得吃喝玩乐。
杨宴如想到这里,突然之间笑了笑,对沈致尘说:“你记得小时候,我们俩被小混混堵路那件事么,我发现,你现在跟以前一样傻逼!”
“人这辈子,父母是无法选择的血缘关系,托付后背的朋友,是你自己可以选的兄弟姐妹。如果徐映松还在,该傻逼,谁都照样傻逼。”沈致尘云淡风轻地说,他后来想想,那是他这辈子最血气方刚也是最傻逼的一次,但凡阴错阳差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
“他选文科,我们俩选理科,再后来,我们俩都从商,他当律师,命啊!如果,当时没有选错,现在不至于这样,一步错,步步错。”杨宴如感叹了一句。
“allthingsdecayintimeandmovetowardstheend。1”沈致尘用字正腔圆的伦敦腔调念了斯宾塞的史诗《仙后》中一句很有名的诗。
再后来,三个人天各一方,又有割不断的缘分,紧紧绑在一起,宿命好像很早就写好了故事的结局,当时的他们无法看到结尾,却在一开头就已经知道,人各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