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血雨腥风,大概就是赤裸上阵,手里没有任何的武器,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般这种情况,宁熹第二天都不能睡到自然醒的,她今天是在翻身的时候疼醒的。
四肢,腰身,还有那处,肿胀酸痛到无法言喻。
宁熹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环顾了四周,没发现江絮的身影。隐约听到外面有锅碗瓢盆的捣弄声,他应该是在厨房做饭,宁熹扯着轻微干疼的嗓子,轻喊:“江…絮。”
江絮听见了,停下手里的工作,应了一声。
“给我倒杯水。”
“床边有,应该还是温的。”
宁熹侧身看了眼,确实是有个保温杯,打开还冒着点点的热蒸汽。
“水还温不温?”江絮隔着大老远的距离再问了一遍。
宁熹:“嗯。”
宁熹喝了两口,嗓子总算是舒服了些,又坐了半刻钟回了下神,之后才去卫生间洗漱。
整理好之后,跑去厨房找江絮。
正在低头认真做早餐的江絮,突然发现腰间多了双细白如藕的手臂,后背像有个毛茸茸的小球在左右乱蹭。
这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她早上刚起床的时候心情会有些莫名的低落,就喜欢这样抱着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安安静静的待着。
江絮眼里浮着笑意,也没说话,享受着女孩无声的撒娇。
“江絮,我好累啊。”
江絮往后看了眼,问:“那怎么不多睡会儿?”
宁熹娇糯地控诉他,“怪你呀,腰疼,疼醒了。”
“抱歉,昨晚不太节制。”江絮拍了拍腰间的手臂,又捏捏手臂上的软肉。
“哪里是‘不太’,简直是‘太不节制’了!”
宁熹把脸颊埋在他的后背,鼻子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得很安稳。
“你在做什么啊?”
“早餐,熬了点粥,再准备煎个鸡蛋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