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她说,当年喝醉酒的父亲闯进厨房将锅上的热油泼到了她的后背上,在整整在医院烧了三天三夜。
第一次的时候,江絮有看到,所以她后背蝴蝶骨下几公分的地方有一块网球大小的疤痕,是那时候留下的。
她说,当年外婆刚去世,家里的钱都用来治病了,交不起学费的她被迫退学,十几岁的她每天为了钱头疼,四处奔波,失去了属于那个年纪原本该有的校园生活。
她说,当年练习生时期她没有任何的退路,她要赶上其他人四五年的练习进度。她在公司的练习室支了张床,几乎吃睡在练习室里。因为身上没什么钱,她还要抽出时间来打工挣点散钱,那样的日子她过了一年多。
……
宁熹足足哭了一个小时,到最后声音哑得说不话来,哭到缺氧,只能靠在江絮缓解。
氛围逐渐变得安静。
江絮将人抱起,走向卫生间,将她放在梳洗台上,湿了毛巾,轻柔地给她擦脸。
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好好看看她。
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像个粉红的核桃仁,鼻尖和唇边以及脸颊也都红红的,令人心生怜惜。
怎么就这么可怜。
也幸好,上天让他遇见了她。
宁熹望着他,察觉他的微红的双眼,眼底下还有已经干了并不太明显的泪痕,愣住了好一会,然后抢走他手里的毛巾,也学着他的样子,给他擦了擦。
“我哭就好了,你哭什么。”
江絮只是静静的望着她,沉默无言,无法言喻他的难受,从进门到现在,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用利刀刺伤,而后又撒了一大把盐,疼得他呼吸不了。
宁熹凑到他面前,小声道:“我不难过了,你也不要难过好不好。”.??m
江絮亲了亲她的眼睛,答应着:“好。”
宁熹张开手,“那你抱我去睡吧,我又累又困的。”
江絮像抱小孩一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