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不吭声,嘟囔着:“干嘛叫人名字又不说话。”
陈褚川低下眸,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沙哑,“看到没,跟在我身边只会是危险。”
鹿晚怔住了,抱着他颈脖的双臂不自觉的收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褚川继续开口:“你也看到了刚刚的真枪实弹,也差点…丧了命,而我…也可能随时就消失,甚至也会…没了命,这些你都有想过吗?”
初冬的月光又清又冷,如流水一般洒在两人身上,两人的影子被印在了铺满枯叶的泥泞小道上。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们只是静静的站着,耳边只有周遭树叶滑动的声音。
鹿晚蓦然将脸颊靠着他的,带着笑意问:“陈队是在担心我吗?”
陈褚川有些语噎,随后,语气中带着点斥责:“你能不能找对重点。”
鹿晚侧着眼看他,“我重点找的不对吗?”
不理会他不满的表情,鹿晚开始自顾自地说:“你刚刚说的这些话不就是在担心我的意思,你给我急救的时候不是很紧张的嘛。你明明就是喜欢我,不就谈恋爱吗?干嘛非要装作一副不想伤害我,为我好的样子。怎么,你是我爸啊,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做什么。”
“鹿晚!”
“还有,我不怕危险,你不是很厉害很能打吗?你刚刚不也救了我吗?”
陈褚川停下了脚步,深呼吸了一下,气得想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
鹿晚松了松手臂,费劲的俯身前去与他对视,开口时声音低了不少,也柔和了不少。
“陈褚川,不是只有你想保护我。”
“……”
“有没有想过,我也能护着你。”
……
“咔!”
导演喊了暂停,立马将人放了下来,淳淳也拿着毛毯跑过来,江絮帮她把毛毯披好。
晚上山里的气温太低了,宁熹即使披着毛毯还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