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前的那种。”李凯笑着问道。

张怡菲仔细捋了捋，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没有这种死党，又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到哪个人可以为她两肋插刀的，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行吧，真是够孤傲的。一个篱笆还三个桩呢，娱乐圈混了这么些年连个死党都没有。

“没有就算了，我来想办法吧，如果我这张脸好使的话。”李凯思考了一会儿，看着张怡菲说道。

“你能有什么办法啊？你可别乱来啊。”张怡菲诧异的问道，不知道李凯说的是什么办法，她已经被黑成这样了，不想李凯跟着遭受网暴。

“怎么会？违法的事儿我才不会干，我可舍不得你和颖颖呢。”李凯捏了捏张怡菲的手，笑着说道。

只见李凯掏出手机，对张怡菲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拨了第一个电话。

听到李凯对对方的称呼，张怡菲惊讶的张大嘴巴。因为她认识对方，只是关系比较一般，算是点头之交。

就在她好奇李凯为什么给他打电话时，她听到了今天最让她感动的话，“张怡菲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你能帮她说句公道话，我可以免费给你量身定做一首歌，随时都可以。”

接着，打给第二个人，这人她也认识，只是彼此咖位不对等，参加节目的时候碰到过几次，算是她前辈，也算是她的偶像。

然后，打给第三个人，这人她也知道，但是从未有过交集。

最后，打给第四个人，这人她同样知道，她听过对方很多的视频课，也有幸听过一次现场课，并且在课堂上请教过问题。

看着李凯一个一个的打电话，除了第四个人好像没付出什么代价，前面三个人都付出了一首歌。

按照李凯卖给张雪友和林一莲的价格，三首歌也就是三百万，三百万对于张怡菲来说不算什么，随时都能拿出来。

可是，她知道如果是她出面，别说是三百万，就是九百万也请不动这三人为她出面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