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最为强大的底牌，这个秘密他早就知道。

原来他燃烧掉一身精血，杀掉这些人只为让他们成为他杀人的傀儡？

原来他不惜燃烧掉自身的一身精血将这些人斩杀，目的是要把他们变成杀人傀儡，送给他做礼物。

“我毁掉了冥殿，只盼能将你与冥殿之间的因果一并毁去，离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卫孤舟此时已是气息奄奄、气若游丝。

他将冥殿中的所有敌人尽数铲除。便是期望自己以及冥殿曾经所犯下的累累杀孽，能够伴随着他和冥殿的覆灭烟消云散，不再牵连到离儿。

“不，我根本不需要你这样做，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做事从来不问我的意见？为什么？”卫离墨泪如雨下，满脸悲愤地吼道。

只见他猛地扬起手掌，拍在了卫孤舟那逐渐变得冰冷的身躯之上，并源源不断地向其体内灌输着自身的灵力。

“别再白费力气了，孩子，我的大限已至，无力回天了。”卫孤舟强撑着那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子，目光紧紧锁定在儿子的脸上，似乎想把这张熟悉的面容深深烙印在心底，直至永恒。

“你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哪怕是死，也不能为我而死，我不会领受你的这份情意，更不许你妄图以这种方式，让我记住你！”尽管卫离墨此刻脑海之中一片混沌，但他心里却很清楚，即便自己耗尽全部的灵力，也无法挽救父亲垂危的生命。

绝望之下，他突然如疾风一般扑倒在玉无衡的脚边，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师尊，救救他”

玉无衡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他并非不想救卫孤舟，实在是因为此时的卫孤舟已然耗尽了全身的命元，已是油尽灯枯、回天乏术了。

一旁的卫离墨见到此景，泪水瞬间如决堤之水般涌出，模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