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哭倒不至于。
只是心里堵得慌,想诉诉苦,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我没说话,站起来大步朝黎家方向走去。
胡明月追着我问:“喂,你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张凡。”
夜很凉,冷风呼啸。
经过一家小酒馆的时候,我掉头走了进去。
酒馆里有个驻唱民谣歌手,吉他声里带着些许凄凉的感觉,扣人心弦。
要了一壶酒,我只想一醉方休,用酒精来麻痹身体。
胡明月没喝酒,说不方便,但也没阻止我。
很快,一壶酒就见底了。
“再来一壶酒,我看他能喝多少。”胡明月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又拿来一壶酒,看了看我,脸上不由得露出担忧之色。
“没事,喝不死,就算喝死了也不找你们的麻烦。”胡明月把酒放在我面前,“今晚酒钱算我的,管够!你不喝还不行,给我往死里喝!”
一壶酒下肚,我也有了明显的醉意,可还不够,我直接抱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
这一幕,把旁边几个客人都吓到了,急忙换了张桌子。
酒精可以麻醉身体,却麻痹不了思绪,正应了那句借酒消愁愁更愁。
啪!
我把酒放在八仙桌上。
“喝呀,怎么不喝了,这才喝了多少?”胡明月满脸不忿地说。
“如果你发现你一直都活在别人的操控之中,你想反抗,最后却发现无论你怎么反抗,都无法摆脱别人的控制,到那时候,你会怎么办?”
胡明月紧了紧眉,沉默了几秒问:“你什么意思?谁在操控你的人生?”
“我想知道,如果你遇到这种事情,你会怎么做?”我说。
“反抗,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笑了,笑容却显得凄凉。
“我明白了,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张啸天吧?所以你的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