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感觉身体像是在被凌迟。
每一根神经,每一颗细胞,都痛苦万分。
他的身体渐渐泛红,甚至开始膨胀,感觉要鼓成一个皮球,最终有炸裂的风险。
而裆下,赫然已经湿透。
“啊,大哥,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给你磕头了,我不是人,就当我是一条狗,……”
痛苦的惨嚎声在万药堂的大厅里久久回荡,仿佛杀猪一般。
“现在知道错了?现在知道求饶了?早踏马干什么去了?”
嘭!
仿佛开了大脚的皮球,陈阳一脚把马飞踢出去好几米远。
“你让老子放过你,老子就放过你,那老子岂不是很没面子?”
“啊啊啊,大哥,你杀了我吧,太痛苦了,我宁愿去死。你的人参我还给你,给我一个痛快……”
身体仿佛烧红的烙铁,青筋一根根暴起,这一刻的马飞,凄惨到了极致。哪里还有一丝刚才的傲气,分明一条濒临死亡的土狗。
他把人参拿了出来,还给陈阳,然后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脑门上都磕出血来了。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这狗东西真的掉包了陈阳的人参,被揍也是活该。
眼看着人快不行了,陈阳就把银针拔了出来。
马飞感觉一身元气被抽空了,还有许多脏器也受到了损伤,少说也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
拿到了自己的人参,陈阳就要走了,换一家店试试。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群人冲进了万药堂,足足有二十多人,手里面全都拿着家伙,有伸缩棍,有棒球棍,还有明晃晃的大刀。
领头的是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光头猛男,穿着人字拖,黑背心,大裤衩,戴着墨镜,抽着雪茄,身上纹龙画虎,脖子上还有一串大金链子,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人,而且属于头目的那一种。
“是彪哥,彪哥来了。”
“彪哥威武!”
“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