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她们一起去洗手间小便。

程海琳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这还是第一件，就足以让她产生一辈子的阴影了。

“这是第一件，我想想，第二件从哪儿开始呢！”

陆余笙偏着脑袋，“你从你用长长的指甲掐破我的脸开始吧！”

“让我看看你的指甲，不算长，但是也没关系。”

陆余笙嘻嘻笑着，“还记得当初你是掐我脸颊哪个位置吗？掐出了多少血记得吧！”

程海琳不停的摇头，她不停的往后缩，“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可以吗？”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要什么赔偿都可以，我都给你。”

“就是不要这样对我。”

程海琳受不住的奔溃大哭，“我真的知道错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程海阳，你养出来的恶魔。”

“陆余笙，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这才哪儿到哪儿。”陆余笙嘻嘻笑着，“这些事，不过是从前你对我做的，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不觉得你自己不是人。”

“程海琳，你做人，还挺双标的啊！”

“你们，动手。”

“既然你自己下不了这个手，那我让人帮帮你就好了。”

“这个有什么好为难的呢！”

“等你还清对我的伤害，我们就一笔勾销，从此两清。”

“动手吧！”

陆余笙一声令下，黑衣服女人就把程海琳拽进了洗手间。

没一会儿，就传来程海琳崩溃尖叫的声音。

陆余笙面无表情，巴掌大的小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江城坐在一旁，他指甲掐进掌心里面。

这些事情，都是程海琳对还是孩子的陆余笙做过的。

她自己也知道害怕，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