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你认识多久似的。”

“嗯。”

江城笑了笑，伸手拿过衣服给陆余笙穿上，又拿了袜子蹲在她面前仔细的穿上，“以后在家记得要穿拖鞋。”

江城说着，拿了一双粉红色的小兔子拖鞋给陆余笙穿上。

“等下带你去买洛丽塔的衣服。”

“我不喜欢洛丽塔。”陆余笙伸手揉了揉江城的脑袋，刚刚江城蹲在她面前给她穿袜子穿鞋，她就有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我不喜欢洛丽塔，但是从我有记忆中，我收到的第一件最好最漂亮的衣服，就是洛丽塔。”

“后来程海阳让人送给我的衣服，也全都是洛丽塔。”

“那我们笙笙喜欢什么？”江城抬头看着她，“笙笙什么时候，江城就带笙笙买什么。”

陆余笙张了张嘴，“丑八怪，你怎么突然这么温柔啊！”

江城只是笑了笑，他对她一直都很温柔，只是那天没控制住，打了她一耳光。

那一耳光，让江城这辈子都会内疚。

他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很多心血，才能弥补那一耳光所带来的内疚。

“笙笙，你喜欢我吗？哪怕一点点。”

陆余笙不说话了，巴掌大的小脸绷紧的厉害，眼神微微有些讥讽，但随即又变得复杂。

江城明白了，他站起身，牵着陆余笙的手去了盥洗室。

“来，刷牙洗脸，需要我给你梳头吗？”

“要。”

陆余笙答应的干脆利落，有人伺候，干嘛要拒绝啊！

江城在一个晚上，就把陆余笙所需要的生活用品全部添置齐全，全都是新的。

陆余笙就看着江城挤了牙膏，然后让她张嘴，仔细耐心的给她刷牙之后，又拿了毛巾给她洗脸，洗完脸之后，又温柔的给她梳头。

这一套流程下来，就过了二十分钟。

江城动作不熟练，所以就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