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掮客,一般人都见不到,他们也不屑于到处串场子吃饭,他们也很低调,因为搞不好就要进去!而那些在各种饭局里帮别人应承,问什么都说好好、能解决的?大部分都是骗子,你也想被别人说成是骗子吗?没必要呀,你有自己稳定的工作,你有稳定的收入。为什么还要跟他们这样呢?你怎么会是不晓得呢?这些人都找到你了…我说句你可能不喜欢听的话,我们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咱自己是什么水平?大概率咱的朋友也是什么水平?不要去吹嘘、不要过高估计自己的朋友圈,虽然这句话很伤人,但也是实话,你自己心里有数。”..?
朱朗沮丧低着头,然后说:“我知道那些跟我在一起天天称兄道弟的朋友、做生意的朋友,也不可能做的多大;省里面那几个排头前面的上市公司老总,都能直接联系到副省长;怎么可能跟我在一起玩呢?那些做的比较大的,最次也是跟市领导、区领导玩,也不可能跟我玩。”
“老弟,我知道的,但有的时候吧,酒一喝,别人一吹捧,别人“朱主任朱主任”一叫,就飘了,恨不得整个道南都是我的了,但我是真没恶意,我知道你们经常提醒我,但有的时候改不了呀。”
“你改不了就少去喝酒吃饭,会缺那顿酒、那顿饭吗?酒喝多了伤身体啊。更何况你们每次喝好几场,都这么大年纪了,吃得消吗?你想想你都多大了?”
“老弟说的对,老弟说的对,我一定改,一定改,不信我们拭目以待。”
“我不是怕你不改,我是怕你已经脱不了身了,有一些人确实是比较迷恋在体制内被别人捧着的感觉。小酒一喝、领导一叫,妹子一抛媚眼,那个魂都没了!咋就觉得整个道南都是自己的感觉,觉得什么事都能办,仿佛什么资源都能被自己调动。酒醒之后呢?依旧要面对现实,哥,少去外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