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了一眼王成和大李,便说:“两位兄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办公室了?老板还在等着!”
他走后,大李悄咪咪起身,看了眼门口,发现他确实不在走廊后,便说,“你看,丫都叫老板了,他有什么资格叫老板?我们俩都没有叫老板,他叫老板叫得欢?还老鸨呢!搞得跟挺社会一样的,什么玩意儿?”
“诶,你也别这样说,人家工作有工作的烦恼,工作有工作的态度,工作有工作的方法,不能把我们的思想强加到别人身上去,你要这样想,他也是为了生存呢!也挺不容易的。”
“他有个啥不容易啊?偷偷背着叶书记不知道打多少个招呼?叶书记好几次跟我说是你在就好了!现在叶书记上下班都不叫他接送,就是给他敲打,可丫自己也明白叶书记在道南不会待多久了,便疯狂地在外搞一些事情,他以为我们不晓得?”
“怎么了?”
“下面的哨兵说,一到周五晚上至周天的时间中间,他便疯狂的叫地方领导和朋友到常委楼来,去他办公室坐坐,甚至前段时间还有人在抖音里发现有人坐在叶书记的办公椅上拍抖音,还是位性感美女,你说他不是找死吗?”
大李顿了顿,继续说,“叶书记叫你回来,我觉得更多的是对他的一种制衡,因为现在如果贸然的换秘书、也没必要,就几个月时间了,懒得折腾,但是这种人不收拾,又…”
“好,你还能看出这个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事儿!你这么说,我刚刚歪打正着?”
“那是非常对。”
没一会儿处里的同志又送材料过来了,每天分上午跟下午常规送两次,每次的材料都厚厚一沓,还有一些临时的突发的材料就更加不用说了,就跟写作业一样的。
叶书记要写多少“作业”,那他王成就得写多少,分管的副秘书长也得写多少。
有些地方为了获得表彰和叶书记注意,甚至连一点点小事也要直呈上来,更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