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没驼过群众的毒打,也许真的打一顿就老实了,有的时候,就连我这个体制内的科长看一些地方做的舆论回应都觉得愤怒。”
王成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看着些文件,“三天两头买这些乱七八糟东西,这个设备、那个设备买了多少?没听他们用过。你先打回去,别这么快就批了。”
小严说:“这不好吧?发改委已经立项了,而且提交上来的东西已经过了区政府党组会。”
“我知道已经过会了,你恶心恶心他们,你就说这个材料不全,让他们把所有材料提交上来,拖他们一段时间。”
“看他们前段时间做的那个舆论好事?一塌糊涂,这要在体制外,这种工作态度和工作方法、真的…”
小严笑着拿着这些文件出去了。
朱朗说:“这不像你啊,一直以来你都挺软弱的,怎么这回变得这么强硬了?”
“当不当官?软不软弱?那都是摸索出来的,每个人有适合每个人当官的方法,并不是所有人都非得多强硬!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得非软弱!一些没有当过官的总是喜欢指导当过官的人怎么当官?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有人说我不适合搞常务,他自己搞过常务吗?他知道现行体制下怎么弄嘛?他不晓得!真正当官不是拍电影、不是写小说,不是一味刺激了事,这他妈要死人的,这他妈可能要出问题的,一步走错一步步就错了,哪有这么多潇洒场景啊?”
朱朗不知道为什么王成的思维跳动这么大,但也附和着说:“是呀,都喜欢外行指导内行,然后骂别人外行指导内行,都双标呀!没有当过官的议论当官的,总是说他们怎么怎么运筹帷幄?怎么怎么搞事情?其实呢,所谓的领导就是一个拥有某个职位的普通人,大家都和普通人一样,真正懂的人又不会去与别人交流,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认真负责任的?好了,别说这些了,聊聊刚刚我那个事吧!我们是好兄弟,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