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官欺负的时候,又念起了我的好。”
“你在咱这个环境当官,就必须要接纳这些人,你做的每一件好事,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一定会骂你的,你没错都得骂你几句,不然怎么体现自己的机智?但当触及到他们利益的时候,他们又会一窝蜂涌上来念你的好,这是一种陋习。几千年了,无法改变。”
“你看彦波和行甲两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情况?”
“还有,你知道我跟书记为什么面和心不和吗?即使我们政见再怎么相左,我们也不可能在公众场合去闹,因为我们社会讲究的就是稳定。你别看很多人说我们官场怎么勾心斗角?怎么怎么?在绝对权威面前,我们就是乌合之众,比如说我带着一群人跟区委书记三天两头闹幺蛾子,带着很多人玩对抗,搞得整个区里乌烟瘴气。不出一个月,只要市里和省里一句话,我们就会全部滚蛋。不要想着什么钱权斗争!不要想着什么尔虞我诈!说的这么热闹,跟真的一样,咱这个级别还没到呢。咱搭班子,就像不合的夫妻俩在一块过日子!没那么玄乎。”
“哪怕就到了叶书记这个级别,那种所谓的斗争也是没有硝烟的,没有任何紧迫感的,在不知不觉中就把人给办了,你以后当了主官就会明白,陈行甲前辈也曾说过,只有自己真正当了那个官,你才明白现在所谓的小说和电视剧都是扯淡,我们所经历的永远比这个精彩,但同时又远远没有这么荒诞!你不当个官,你永远体会不了,永远只能靠想象,幻想出来的东西永远都摆脱不了社会共性而不具备实际意义。”
王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会儿他的挫败感已经到达了顶峰。
“哥,可是这是我第一次主持的工作,就这么给毁了,心里挫败感太强了。”
“有挫败感是好事,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来挂职领导最后的反响都不好吗?很多人觉得他们不接地气,无非是觉得上级派来的挂职领导打破了自己的生态平衡,说白了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