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挂职干部的尴尬处境呢,我们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好几次找我谈话,想要我给省里打个电话,要点转移支付的额度,奈何我搞不定呢,这不是几百万几千万的事,这是几个亿啊!搞定不了别人还拿你当宝宠着?不可能的。我最近都要被愁死了,只要一开县政府党组会或县委常委扩大会,就有县领导说一些…把人烦死。”
“这事我也搞不定啊,我这事也找了我老板,我老板还跟我说“下不为例”,之前我找了常务的现任秘书,照样没搞定。”
“你就别说他的现任秘书了,常务以前的秘书不也下去挂职了吗?他前任秘书也没搞定这事呢!现在的钱太紧张了,着实不好分配啊。”
“今年只到了2800个亿,以往都得有四五千个亿,所以当然不好分配了。以前有些县区不好好想着发展,个别领导每天想的是怎么怎么享受?反正到了年底,帝都就会给钱,现在不一样了。”
“是哟,所以就应了那句话,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他妈的把我们也连累了。”
“这样吧,我帮你问一问吧,如果有用的话就皆大欢喜,没有用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你也明白我说了不算的,我要说了算我现在就签字。”
“我知道的,老大,我知道、我知道,其实到了地方吧,才明白:人家才不管你是什么领导的秘书?是什么领导的主任?人家要的是实惠、要的是能给别人钱、能给别人实惠。要不来的话,人家鸟都不鸟你,咱只是个小秘书,又不可能把别人一个班子都换掉。”
“是哟,好好活着吧你。”
王成半开玩笑得说,然后挂了电话。
这时,王成办公室电话铃声响起,他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接,因为以为又是哪个秘书找帮忙,便很慵懒地问了一句“喂?”
对方马上回答:“您好,省委办公厅综合一处王处长吧?我是南州市市委书记xxx,我想找叶书记汇报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