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大家便眼睁睁地看着叶省长一行离开。
在车上,叶省长说:“不像话,迟到早退现象这么严重!那遇到事怎么办?老百姓要办点事该怎么办?”
“您说得对,太不像话了!”袁喜文秘书长在旁边应和。
“有的时候,我们的一些单位相关考核制度确实执行不严格,就比如一些单位,不到四点,一些老油条就跑路了!美其名曰要接孩子、要做饭!谁家没这些事?谁家不难?找这些借口恶心谁呢?瞎扯犊子。”
“现在社会上有一种说法,在编制内只要不杀人放火,干啥都没人敢开除。”王成笑着说。
“这种风气就是这样搞坏的,这件事让安昌市里自己处理吧!也让我们看看他们的态度。”叶省长说。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一点多钟了,王成跑到食堂打了点饭菜过来。
“小王,过来一起吃。”
吃饭时,叶省长问:“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处理这些事。”
“处分吧,要么劝勉谈话吧?”王成问。
“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认为,严格按照条例来说,迟到早退尚不构成多大的事,但您去了,这件事不搞大又不合适,显得不重视您,但搞太大,影响安昌市和湖西县的形象不说,还容易导致其他社会反应。所以,劝勉谈话和政务处分貌似是目前来说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叶省长点点头:“看来你还是做了功课的!你说的很对!我心里也这样觉得。”
…
而湖西县那头,安昌一把手铁青着脸走进了会议室。
“你们怎么搞的?就这么着急?一点纪律都不守?今天都被抓活的了!你在开玩笑吗?你们有在好好工作嘛?你们的党性原则去哪儿了?”安昌一把手说。
其他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们看看怎么搞吧?能把省长惹毛,你们也是很争气,我不想多说什么了,真的被你们气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