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全村这么多人,就很多了!这些村干部把控着信息权,直接拿着这些钱就去花掉了,分掉了,老百姓知道吗?千万别小看村干部,有些胆子大的,那真的…他们很多没文化,没见过世面,乡里干部一句话,他们拿着刀就敢往前冲,也不讲章法,只遵循他们的内心法律!”
“就拿我们村里那个书记来说,哪有这种人啊?睡自己亲外甥女!简直畜牲不如,再看看村里其他干部,哪个在村里没几个相好的?平时给点政策、给点理应补助的款项给留守妇女,留守妇女还以为他们多牛逼,这样的情况在道南县的农村很多了!不处理,公平吗?多少男人在外为了家累死累活,他妈的村干部带头偷塔?这不是开玩笑嘛?”王成絮絮叨叨。
朱朗眉头紧皱。
“这些村干部就这么坏?村里人就不搞他们下去?”
“搞?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斗志了,村里把控着所有权威,你敢搞?直接派出所就来抓,所有人都想着坐享其成,都想着有人带头、最好是有人主动把这些事做了,好让自己能够闭眼享受,很多人都被现实逼得没有血性了!就拿那个村支书外甥来说,自己亲舅舅做这样的事!给他拼命啊,奈何他只是一笑,背起包跑广州了…”
朱朗用力砸了下方向盘,车子发出刺耳的喇叭声,搞得大李还以为有什么事,赶紧放慢车速。
朱朗用远近光灯交替闪了闪,表示没事,大李这才继续提速。
“大李这人还蛮好。”沉默了一会,朱朗说。
“但其实,警卫员、司机、秘书,三者的关系往往天然不好,互相看不上。司机虽然在仕途上没啥,但和领导朝夕相处,感情天然就比较深,所以自然傲;秘书因为仕途是这三人当中最强的,往往也很傲;警卫员别看他们开个车,但至少领导的安全保卫工作是他们负责,都有职业荣誉感,自然也就很傲。但我们三个的关系,貌似不同,这和我们各自的心态和保障的领导也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