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看问题角度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更现实,这是很正常的,其实网上唱衰的那种二代还是少。那种主要集中在地方的一些小干部群体中,就是那种,你说他家里有权力吧?官不大;你说没权力吧,又有点小权力,三天两头满嘴政治,动不动认识这个那个…这种人基本后来都废了,你看县里扫黑除恶,很多都是这种人。”王成一边开酒等老张,一边说。
“你说的都是真的啊?”老同学问。
“可不是真的嘛?现在什么年代了,你想想,县城普通家庭的孩子,哪有精力哪有时间去闲逛?到了年纪不读书就要去赚钱,戾气早就被磨没了。换言之,要在小地方混社会也需要点家庭实力。不过也别小看这些,十几个家里在各行各业任职的混社会的,聚在一起,在县城还真有点小影响力。”王成分析了一些情况。
“难怪很多年前,个别地方扫黑除恶都…后开始帝都下狠令才如此。”老同学说。
“对啊,一个县城又不大,低头不见抬头见,不下行政命令,谁好意思处理认识人?那多尴尬啊!”
“难怪。”
…
老张来了,带着标志性笑容。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包厢内:“你们好,不好意思单位有点事迟到了。”
永远是那么风度翩翩。
“哎呀,你来了就行,来来来,坐。”王成堆着笑脸说。
“老王,可以啊,你现在都是叶省长的秘书了,我从来不看班群里的消息,那天偶然看到了,觉得非常神奇啊,你现在怎么说也副处级了吧?”老张忽视了老同学,直接问王成。
“嗨,这有啥,我要向你多学习,以后多带带我。要不是老同学说,我还不知道你在xx学院呢。”王成赶紧说。
这时,老张才和老同学打招呼:“我们俩就不客套了。”
“点菜了嘛?随便吃点吧。”老张像主人一般坐在主位,随口问。
举手投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