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觉得,我老丈人也不澄清,就默认,我真的有的时候…人都有虚荣心嘛!我能理解,就像一些小干部在喝酒时,动不动认识这个认识那个一样,听起来很唬人,事实上谁理他啊!”
胡大强一边说一边把烟屁股扔进了垃圾箱。
“我上回和你分析的省里那几派干部,显然,你老板是最孤独的,但他又是最稳的,不争即是争;不结盟即是最大的结盟!”
胡大强随口继续一说:“你想想,连体制外的很多人随口提起体制都知道要站队的时候,恰恰说明这玩意不灵了。当全民都想着考公务员叫上岸的时候,恰恰这就是体制内工作的转折点。”
王成觉得很有道理,他也忍不住点头。
俩人不知不觉走了很远了,眼看着就要上环路了,这才返回。
“今天和你聊了聊,感觉舒服多了。我以为你是一个重度闷骚男呢,想不到其实你还挺爱说的。”胡大强说。
“唉,人嘛…”
“你的婚姻怎么样?”胡大强问。
“我的婚姻也是中规中矩。在中国所谓的优秀模板都给你设定好了,仿佛一切都有所谓的标准答案:公务员就得找编制;公务员就得找老师、公务员就得任挑任选。这其实是一种很严重的奴性思维,你没发现嘛?在我们国家所有一切都有模板!读书的时候有状元讲座、必须对着来学,不然就怎么样?工作的时候必须考编制、编制外的都是垃圾,不然以后就会后悔;结婚的时候又要找怎么样的媳妇,这样有时间带孩子,收入稳定;生孩子还他妈生一儿一女最好!我他妈就不明白,谁他妈总结出来的?他自己呢?结果呢,把这一切一切套在我们身上,我就艹蛋了!难道不这样就得死嘛?并没有!看看按这个模板结婚的,目前90后离婚率有多高?很高了!”
王成谈到这个话题就有点激动。
“看来你也有故事啊?”
王成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我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