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觉得自己家庭条件不好,急于在同学之间用读书和吹牛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因为没见过世面,吹牛总被戳穿,所以也是好好好读书了。”王成半开玩笑地说。
“工作后更加如此,有人说考上公务员很牛,实际上现实生活中并不是如此,我当时也有机会可以去基层,当地还承诺我两年后提局里副局长,但我还是拒绝了。我认为我在基层把握不住,从小我就会去二伯那过寒暑假,亲眼见过基层的一些乱象,直到如今,安昌各大娱乐场所什么人最多?还是一些干部。花着别人的钱,做着自己的事,看似很光鲜,实际如何,其实心里都清楚,我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之前也去过几次夜总会,看着他们一晚上好几万,我会想到这些钱是我父母可能一年才能赚到的钱。这就是家庭环境带来的认知不同吧?”
王成一边说,叶书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首长,您说我为啥敢说真话?之前和您说的那个理由是主要理由,还有一个重要的是我就是一个农村孩子,赤条条来,我啥也不怕!如果进了体制,有了铁饭碗,还要因担心受怕而不敢讲真话,那我觉得我愧对于同样还在农村生活的那些人民,我不高尚,也不矫情,只是觉得每个人应该在他的岗位做些什么事?不能只看着钱权…”
叶书记起身拍了拍王成的肩膀,然后说:“不错,你能有这些觉悟,说明我没看错人。”
然后继续说:“我们很多体制内的人就是没有你这种觉悟,我工作到现在,发现往往有个别从农村出来的干部,对待农村人更狠,因为这个别干部了解农村、了解农村人,那真的是往死里整…有的时候都会觉得他们丧良心。”
…
眼看着时间到了,叶书记带着王成去书记家里了。
书记家在小区的东边,是单独的独栋别墅,小区东边这四栋正“部”级别墅被单独隔开,一般省份都只有三位正“部”(书记和人大主任一肩挑),为什么会有四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