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可清。”
曹操直言不讳。
“曹大人,你不怕我上朝告发你?”林寒淡定问。
“哈哈哈哈哈哈……”曹操席间大笑,道:“萧大人是个妙人,你我同道中人,天下有识之士,皆知这朝堂之事,说与不说,你我都清楚。至于上奏皇上?萧大人可不会。”
曹操端起酒杯,和林寒碰了碰,两人心照不宣。
“萧大人,你为何拒绝许攸?王芬等人之谋若成,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曹大人为何拒绝?”林寒反问。
“自古废帝极不祥,有霍光之辈,以宰国之势,秉政之重,同众臣之心,方成行。今天子势成,百官争权,异心异德,又贼锋四起,灾祸连年,如何行事?
若将赌注倾于天子北巡,一旦失败,满门流血,祸及妻儿。况且,王芬文弱不识武,虽有安国之心,但力不足,不足以为谋。”
曹操说完,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萧大人呢?王芬不识武,萧大人却是武之极致,可互补,为何拒绝?”
“二月星孛过紫宫,外臣陵主,中原弱,四夷强,明年主亡。星象不利洛阳,但时机未到。正如你所言,将赌注倾于天子北巡,一旦失败,满门抄斩。朝中有望气者,必定知晓星象之凶兆,皇上未必北巡,王芬许攸之谋,不攻自破。”
“我只感知时机未到,没想到萧大人身边还有懂望气之人,居然能算出星象凶险,曹某佩服。”
曹操举杯,再敬一杯。
“萧大人,此行北上幽州,可有收获?”
林寒闻言,摇头。
“张温无能,遣幽州兵马讨凉州,遇朝廷不发粮饷,致公孙瓒麾下乌桓突骑哗变,幽州大乱,张纯叛乱。我接手战事后,本是一帆风顺,哪知州伯复辟,战果皆入刘虞手中。
若无州伯之事,张纯之乱已解,我还可挥师北上,征伐鲜卑,再夹胜利之势,平定凉州,可惜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