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把他挡住:“且慢!”
吕洞宾不满地:“怎么啦?你要阻拦我去漂流?”
何仙姑:“不。”
吕洞宾不解地:“那么,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漂呢?”
何仙姑粉脸含春:“我见铁拐李与汉钟他们玩得如此开心。我也要漂一漂。”
吕洞宾无所谓地:“你去漂,好呀,你跟随在我的后面吧。”
“不,”何仙姑玉手急摆,露出娇嗔之态,“我们八仙当中,只有我是女的,这一回该是优先我了。”
吕洞宾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这……”
曹国舅有意要整一整吕洞宾:“纯阳老弟,你平日对女子都极其关怀体贴。你不能对外面的女子嬉皮笑脸,大献殷勤;而对我们内部的女子却冷若冰霜,无情无义呀!”
张果老趁机耍热闹一番,搭上话来:“好男不与女斗。纯阳老弟,平日这句话你讲得最大声。这一回该落实诺言,让何仙姑先漂吧。”说着,他拉了拉他旁边的蓝采和的衣角。
蓝采和领会了张果老的意思,一本正经地向吕洞宾说:“曹国舅和张果老说得对。纯阳老兄,你历来自我标榜是女权主义者,如果你这一回还要争抢头位,不肯先让何仙姑。我这个老好人,也会说你是重色轻友的。”
连一向的“和事佬”蓝采和也开腔了,吕洞宾只好装作高姿态,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来,指着面前湍急的山溪,向何仙姑说:“好呀,何仙姑,这一回是女士优先,就让你先上吧。”
“既然你先让我,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何仙姑走前几步,将手中的荷花往溪里一抛,顿时似一朵红云散落,放射出万道霞光,罩住了溪流。何仙姑莲足轻点,娇躯一跃,倩影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双脚伫立荷花之上,随着猛泻的溪水往下漂。
姹紫嫣红的野花,郁郁葱葱的树木,千奇百怪的岩石在她的眼帘飞掠而过。山风在耳畔“呜、呜”作响,掠起了她的鬓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