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齐凌云拿过来相机,摆弄摆弄把里面的胶卷拿出来,看了两眼,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兜里,随后笑着问:
“怎么称呼?”
“我是英属警探修恩,这是个误会。”这个鬼佬赫然是不列颠本土政治部的修恩。
“误会?修恩,我该说你是英属警探,还是该说你是军情五处的政治部密探?”齐凌云好整以暇的笑着。
“???”修恩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今年的3月,你奉命来到香江,3月底在廉政公署调查了所有廉记掌握的我的资料。”
“四月份,开始秘密调查我的产业,期间去了两趟工商署和税务署,调查我名下的所有在港企业。”
“五天前,你去了电讯署,查了我的座机和手提电话所有通讯记录,还有我老婆的通讯记录,而这段时间你一直都住在维多利亚酒店。”
“我说的对吗?修恩探员。”
齐凌云的话云淡风轻,但听在修恩耳中,却不亚于一颗惊雷。
他惊恐的望着齐凌云,看着那个云淡风轻的脸庞,只感觉后背发凉。
“原来我来的第一天,你就知道了,我是该说你神通广大,还是我该害怕。”修恩有些不可思议道。
齐凌云却摇了摇头。
“神通广大算不上,你什么时候到的香江,我不知道,但税务署、电讯署和工商署,包括廉记,都是我的人,你一去查我,我当然就知道了。”
“算了,说太多也没意思,其实我没想动你,毕竟不希望政治部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但你跟踪我就算了,还敢跑进砖厂,只能是你自寻死路了。”
“把他和那个小子一起铸成砖,铺在9号别墅的院子里。”
留下这句话,齐凌云便向外走去。
齐凌云的话,让修恩汗毛直立,他不由边挣扎边大喊道:
“你……我是政治部密探,不列颠贵族,你不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