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来说就是,”
渡星河倒卧在重剑之上,抬起手来,“对你祛魅了。”
应苍帝:“……?”
应苍帝:“???”
他辛辛苦苦压制修为陪练,换来的是一句对他祛魅?
这有王法,还有公道吗?
渡星河使尽一身灵力都未能做成分毫伤害的合体期大能,被她一句话打击得道心破碎,摇摇欲坠。
始作俑者并不知道自己对应苍帝做成了多大的打击,在圣品疗伤药的帮助下,不到十个呼吸的功夫她就伤势大愈,一个鲤鱼打挺在剑上起来,落到地上站稳,将剑收入剑鞘之中。
怪不得玄帝如此自信。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被他的境界所震慑,埋下敬畏的种子。
曾有人说,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
敬畏亦如是。
恐惧会动摇手中的剑,这不是渡星河想要的。
可当同样强大的应苍帝将她打了个半死时,她就明白了过来——
最坏下场,不过如此。
那还怕什么?
体会过,就不害怕了。
她轻抬指尖,收回那艳紫色的蛊丝,侧过脸来朝道心破碎的应苍帝笑:“还好有陛下我才想开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遇到陛下实乃我修仙路上的大幸。”
应苍帝几乎全程冷淡地板着脸。
哪怕听到这句感谢的话,亦未作反应。
只是,在刹那之间,院子里所有枯黄的叶子都由黄转翠绿,紧闭的花苞争相盛放,各种花香漫溢开来,仿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连环爆炸,别人炸的是烟花,他炸的是花园。
沧衡子:“哇塞。”
沧衡子:“陛下今年几千来岁,正是藏不住事的年纪。”
正当他以为这次陛下也要八棍子打不出来一个闷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