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
“你看出来是防御法器了?”
他一愣,连连摆手:“我哪来那等的好眼力!不过是感受到上面的灵气,模样又酷似盾牌才这么一说罢了,若有说错的地方,前辈莫怪我。”
天机堂执事一口一个前辈,态度也极为恭敬。
当年,渡星河办理退宗时,经的就是天机堂的手,除了那盛气凌人的徐执事外,其他人都想偷摸给她带点灵石傍身……虽然她不知道他们的名字,长相却是记着的,面前人也是其中之一,他们同情她,却无能为力。
“你说得对,我只是问问而已,”
渡星河把盾牌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给他一颗上品灵石:“麻烦你走这一趟了。”
上品灵石透着纯净高深的灵气,下品灵石在它面前立刻被衬成了路边的破石头。
那执事一愣,接着两眼放光:“谢谢前辈!”
渡星河关上门,并未与他多言。
那得了上品灵石的执事回到天机堂,自是一番炫耀。
她随手为之的一举,让并未伤愈的徐执事更加难受——他往日里交好的明栀,是连看都没来看他一眼。
而渡星河则研究起了这面新得的盾牌。
剑灵:“你偷偷告诉我,是不是在外面结识了新的炼器师。”
“没有,”
渡星河让它别傻了:“来历不名的法器,我怎么敢用?”
她眨了眨眼,紫色盈满瞳仁,细细地观察这面墨绿的盾。
触之生凉,光滑温润如玉。
细看之下,更有灵力流动,渡星河思忖:“这不是法器,这是法宝!里面该有器灵诞生了,我感受到绵长的生命力,还有很微弱却有力的心跳。”
器灵诞生在灵气浓郁又有机缘的法器上,物有灵则成法宝。
剑灵啧啧称奇:“诞生了器灵的法宝,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