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的名字:“陛下?”
人还是没出现。
但耳畔响起了极轻也极短的一句应答:“……嗯。”
纵然很短,渡星河还是从中品出了羞赧的味道。
渡星河一想也是。
能在她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将她拦下,此人境界必然远在她之上,根本没必要躲躲藏藏。
是仇家的话,直接杀了她便是。
在朋友之中,会这么做的只有陛下。
论社恐,他是独一份的。
“我们才几天没见,之前不还是能坐下来好好说话?”渡星河纳闷。
“等等我……等我习惯一下。”
和陌生人一打照面就能套近乎的渡星河并不知道,对于一个社恐来说,前一日好不容易经历友谊破冰,勉强在聚会人群中自如地谈天,睡一觉第二天就能打回原形。
此刻的应苍帝,又掺杂了一点近乡情怯。
再次见到渡星河,他难以自抑地非常高兴,这份高兴,反而让他不能从容坦然地面对她。
“好吧!”
对朋友,渡星河向来是很包容的。
她痛快地答应了应苍帝的请求,往剑上一坐,晃晃双腿待他缓过来。
当渡星河在剑上变换了两次坐姿,耳畔才再次响起男声:“你可以闭上眼睛吗?”
“……啊?”
渡星河觉得有点暧昧了,甚至怀疑诡计多端的陛下是要亲她。
她多虑了。
剑微微一沉,应苍帝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见到你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
“再次见到你,有些太过高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倒是让你在这儿等我……对不住。”应苍帝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剑灵觉得陛下没什么对不住渡星河的。
陛下真正应该道歉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