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父母之命,可也该有媒妁之言,还有聘礼拜了堂才好做这等事……
在短短一息间,应苍帝想象了一万字不能过审的内容。
“我当然是愿意的。”
他郑重说道。
“多谢陛下!”
渡星河大喜,直接往他宽敞的棺材里就坐,调整了一个背对背的坐姿。
“诶?”他一愣。
皇妹神神秘秘地交给他的秘戏图里没这体位啊!
慌乱之下,应苍帝顾不得脸面,向沧衡子传音入密求助。
在炼器室的沧衡子顿住,掬起一把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才不徐不疾地向陛下解释——时代变了,现在双修不只有你老人家上古合欢宗的涵义,如今主流的纯洁得很,是要穿着衣服的那种,放心双修去吧。
“陛下?”
见他没有运功,渡星河推了推他的肩膀。
可这一碰,却发现隔着衣衫都能摸到滚烫的热度从中传出,登时吓一跳。
不愧为合体期的大佬,还没开始行功,就快烧出蒸气来了!
“我没事,这就来。”
应苍帝回过神来,仿佛经历了一场蒸气革命的他轻呼一口气。
既放下心来,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还有点想把沧衡子杀了灭口的冲动。
在百感交集中,应苍帝和渡星河完成了一个小周天的双修。
鸡鸣三遍,晨光初现。
听到鸡鸣,应苍帝还有点恍惚。
参水说光种田不养点鸡崽差点意思,就拜托他去弄了窝蛋回来,让地宫也跟着生气蓬勃起来。
他这修炼的一夜,往以往数之不尽的夜晚并无分别,死死卡在瓶颈间,没有半分松动之意。
对此,应苍帝亦早已习惯。
而和渡星河想象中的身体轻灵,神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