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泽闻言笑了笑。
之后几日,祁语宁倒是要比陆泽更为忙碌,祁家军牺牲名单已出来,祁语宁给了每人十两的抚恤金,这银两乃是从秦家收没的家产之中而出的。
这一仗,祁家的家底都去了近半,祁语宁原先不在意,可是算算留下来的资产觉得还是要和朝廷算算账的。
到底如今是陆泽临朝,始元帝还在,能要些回来还是该要些回来的。
到了重阳节之日,祁语宁思念灵灵可谓是达到了顶峰,今日算起来还是灵灵的生辰。
祁语宁想想,明年的灵灵就会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此后的一年有了许多的期待。
今日朝堂休沐,但陆泽依旧是没有空闲,在大理寺之中处理着与秦家勾结的朝堂官员之事。
午时,见着祁语宁拿着食盒而来,陆泽放下手中案卷道:“语宁。”
祁语宁将食盒之中的账簿一一取出来道:“这是我这段时日里所统计的此次我们祁家军进盛京城诛逆贼的所花费,你看,朝堂是不是该贴补贴补?”
陆泽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等祁王兄回到盛京城,陛下自然会嘉奖的。”
祁语宁道:“嘉奖归嘉奖,贴补归贴补。”
陆泽道:“你先把账本给留下,我请示陛下看看。”
祁语宁问道:“陛下如今身子骨如何?”
陆泽道:“陛下用阿芙蓉香的次数依旧不少,已经在刻意减少了,可中毒瘾较深,并非是这么好戒除的。”
不论于公于私,陆泽都是希望外祖父能长命百岁的。
祁语宁午后没有归去,就是陪着陆泽处理公事,偶尔也帮着陆泽出出主意,直到天色到了黄昏。
陆泽知晓祁语宁今日来陪着他,应当是不想在府中一味的想念灵灵。
陆泽与祁语宁回了王府后,进了春江院内,祁语宁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哭声。
“呜呜呜,娘亲,没有娘亲,姑姑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