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叹气道:“的确,她太可惜了。”
祁宇安与着祁语宁去了黄府,走进黄府大堂之中拜祭了黄涛黄瑞两父子。
听着一阵凄厉的哭声,便见着穿着一身素白色脸色黯淡憔悴的女子跪在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你就是念妹妹吧?”
沈念抬头看着祁宇安道:“参见祁王爷。”
祁宇安道:“节哀,秦振已带着兵马赶赴陇州城,这出丧是宜早不宜迟的。”
沈念望着厅中的棺椁,悲恸欲绝道:“一切都已大局为重。”
祁语宁上前扶着沈念道:“你都病了,不如回房去歇息吧。”
沈念望着厅堂之中黄瑞的棺椁道:“郡主,就让我多陪陪夫君,想想我这一年来对他的误解,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就是他死前我还是对他埋怨的……”
祁语宁劝道:“黄瑞一直瞒着你,实则也是怪不了你的,你还有涵儿在,要好好保重你的身体,黄瑞生前极力护住你,定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别哭得太费神了,身子骨要紧。”
沈念靠在祁语宁的肩上,悲恸至极地痛哭出声,祁语宁只得轻轻拍着沈念的背以示安慰。
陆昀听着女子的哭声也觉得心烦道:“就是,生着病还这么不要命的哭,死了夫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义母当初不就是改嫁后日子过得更好了吗?你这么哭废了身子骨以后可不能改嫁了!”
陆昀话音一落,光秃秃的脑袋上挨了两巴掌,一掌是陆泽打得,打得他头晕脑胀。
还有一掌是祁宇安打得,陆昀踉跄了脚步,只觉得脑袋更晕,眼眸一闭晕了过去。
要不是看着陆昀晕厥过去,祁语宁也想上前给陆昀的秃顶脑袋来上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