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军心才是最为重要的。”
祁语宁万分担忧道:“可是我不知道陆泽究竟有没有逃出盛京城,我怕他还在盛京城之中等着我们去救他……况且我们是为了匡扶赵家皇室血脉,并非是师出无名。”
祁宇安道:“匡扶赵氏皇室血脉,证据呢?”
祁语宁道:“阿萍与秦嬷嬷就是证据!”
祁宇安对着祁语宁道:“她们仅仅也就是一面之词而已,陛下被太子控制一事不能让你嫂嫂知晓,她这一胎怀得也是不容易,去了一趟盛京城后,回来北城一直见血,御医天天给她扎针保胎,最近好不容易安稳了些……”
祁语宁道:“怎会这样?”
祁宇安叹气道:“阿萍身子太弱了,忧思过度,好在上次没在盛京城之中禀明阿萍的身份,否则你这侄儿可就要不保了。”
祁语宁紧皱着眉头道:“但陆泽他等不了……”
“陆泽怎么没随你们出来?”
祁语宁哽咽着道:“他留下来拆穿了太子殿下并非是赵家血脉一事,哥……”
祁宇安道:“等陆泽十日,十日之后,陆泽还没有到北城,我们再行商议起兵之事,得师出有名才行,如今你就先好好歇息吧,放心,到了北城可就安全了。”
祁语宁看着怀中的灵灵,望向盛京城之中的方向,满眼皆是担忧。
祁语宁回去了房中,春分与惊蛰见到祁语宁满是开心,但见着祁语宁狼狈的模样又觉得难受至极,连连上前服侍着祁语宁洗漱。
祁语宁已半个月没有沐浴了,往日里几乎最多两日没有沐浴的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够半个月不洗漱。
祁语宁靠在浴桶之中,强撑着沐浴之后,不等长发干透,便就累极沉沉睡去。
灵灵在一旁抱着祁语宁道:“娘亲亲,娘亲亲!”
春分小声对着灵灵道:“灵灵,郡主睡着了,不要吵醒郡主。”
灵灵噘嘴小嘴,委屈地在祁语宁的怀中睡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