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没有大量铁矿,我怀疑就是那善城的铁矿锻造兵器,提供给北漠。”
祁语宁扣紧着手道:“所以,真的是蜀王吗?”
陆泽道:“善城铁矿与蜀王脱离不了干系,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能算到蜀王头上。”
祁语宁看着当初刑部的卷宗,在卷宗上边看到了一个名字乃是秦国舅,“当初查探此事也有秦国舅吗?”
秦峰道:“嗯,因为当初牵扯到蜀王与贤妃娘娘,所以秦国舅也在旁监督。”
祁语宁皱眉道:“当初若真的是蜀王与北漠勾结,蜀王图些什么呢?”
陆泽道:“图皇位,北漠边关大乱,祁家军败落,蜀王便可趁机逼宫夺位,那时候祁家军损失无数又要顾着北漠,一时半会儿回不到盛京城保护陛下,蜀王不过就是失去西北几个城池而已,却能夺得大盛天下皇位。”
祁语宁紧皱着眉头,若真是如此,可谓是通敌叛国,连人都不配,怎配为帝!
陆泽道:“此事年代已久,要查出来不容易,我们已经查到了当初的兵器与善城铁矿账本对上号,起码能将参与私挖铁矿的善城官员定下灭族死罪。
不知在灭族死罪跟前,他们会不会愿意招供出幕后的蜀王,来保全族人性命?”
一旁的岳庆娘道:“郡主,当初他们来带走我家夫君后,我们那边村子里发生了一桩怪事。”
祁语宁道:“什么怪事?”
“没过多久就有三十余个青壮男子得了疫症暴毙,那时候我们村子还被封锁了起来。”
“疫症暴毙?”陆泽吩咐着德清道:“去把沙镇县志取来。”
陆泽翻阅了县志,并未曾有记录疫症一事,“这县志之中并无记载疫症。”
一旁的刘天芬道:“是真的,当初村里一下子病死了好多青壮年,这些患有疫症的男子遗体都被带走,用一把火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