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道:“我是瞧着这位道长颇有本事,算来的吉日定会更好,不过这牢狱之灾,实在也是难防。”
陛下所在一日,只要陆国公府不谋逆,他又怎会陷入牢狱之中呢?
祁语宁道:“要解牢狱之灾也容易,回去盛京之后,你将自个儿关入牢中两日,再出来,也算是解了牢狱之灾了。”
陆泽轻笑了一声,“也是。”
“本将军让你唱曲儿你还敢给我拿乔?是瞧着本将军没银子吗?摸你小手你就敢给爷甩脸子了?”
祁语宁听到外边的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约摸着四十左右的留着山羊胡须的精瘦男子拿着银两,色眯眯地瞧着茶馆之中唱曲的姑娘。
“军爷,咱家小柳儿今日不唱曲的。”
“本将军让唱就唱,在北城,还没有祁家军办不到的事!”
祁语宁听到这话,满是震怒,她走出厢房道:“祁家军军令第九条,不可仗势欺人,欺压百姓,你是祁家军哪个将军部下的?”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马上就要成为温大将军的女婿了,这北城可是老子说了算的!”
祁语宁见着跟前的精瘦山羊胡男子道:“祁家军军纪严明,你是温斑的部下?”
山羊胡男子眼见着祁语宁对温斑直呼其名,才知不对起来,“你是谁?”
“郡主!”钟鸣过来行礼道,“陆世子,小郡主。”
灵灵甜甜笑道:“二姑……叔叔!”
祁语宁问着钟鸣道:“这个自称祁家军的人是谁,你可知晓?”
钟鸣道:“他是温将军身边的副将吴雄,刚刚年前才被提拔起来的……”
祁语宁冷眸看向吴雄道:“身为副将欺压百姓可谓是知军法而犯军法,等我回去禀明兄长自会好生处罚你,你滚吧!”
吴雄连连离开了茶馆。
钟鸣道:“这温叔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