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从衣服内衬里往外摸戏院那边反馈过来的协议的画饲,见状端起茶杯,闻了一口:“年份很对啊。”
“那可不。”
文饕得意地笑着,然后给姜律也倒了一杯:
“徒儿,尝尝为师的金甘玉露。”
姜律的眼皮又是一跳。
不愧是顶尖文修,一开口就是这种一语双关的擦边糟词儿。
这么想着,姜律端起了茶杯,品了一口,随后表情一变。
他起身,取过书案上的烛台,然后将烛火靠近了茶杯,下一刻,茶杯里的茶水竟然燃了起来。
“这不止是年份对吧?这纯度也很对啊!所以为什么茶壶里面会是酒啊?”
姜律盯着已经喝下一整杯近乎酒精的酒水之后还毫无不适的两人,第一次明白了写文和画画是一件压力这么大的事情。
可面对姜律的质问,文饕却是面不改色:“这叫燃茶。”
姜律一愣:“东方树叶给你钱了?”
这时,画饲插话问道:“东方树叶也不是茶啊。”
“你还知道东方树叶?”
“肯定啊,我天天都用。”画饲理所应当地点点头。
姜律一愣:“用?”
见姜律不解,画饲便从香囊里取出几片绿色的树叶,看模样像是猫薄荷。
然后她将其放在左手上以灵力催动,不多时,树叶便被震成了一摊细末。
紧接着,画饲将细末凑到鼻子边上,用右手按住一边鼻孔,只留下一个鼻孔对准细末,猛地一吸气。
“啊舒坦”画饲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
“你最好现在给东方树叶道歉。”姜律的脸黑到了极点。
而文饕显然也对画饲的这种行为感到厌恶。
“这个疯婆子,这样一来等到她劲头过去恢复理智又不知道要多久了。”